蘇清予居高臨下看著她，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嘲諷：“原來你也是會害怕的，蘇時月，我不會殺了你，我會讓你苦心積慮得到的一切在你眼前消失，我要讓你知道什么叫無能為力！”
“蘇清予，你不能這么對我，你這是虐待，毫無人性！”
“人性？我對你要那種東西做什么？”
蘇清予一把拽起她的手腕，本來就被鐵鏈所束縛著，蘇時月根本沒有辦法掙扎。
加上在蘇清予來之前已經被厲嵐蕊折磨得奄奄一息，她氣若游絲。
只能眼睜睜看著蘇清予將冰冷的液體一點點注入到她的手臂。
“你知道嗎？在還不知道敵人是你的時候我就想將你碎尸萬段了！”
很快一支針劑就被注射干凈，蘇清予丟開蘇時月的手，然后掐著她的下巴。
“我知道你很聰明，你最在意的不親情，也不是愛情，而是無盡的權勢和財富，你費盡心思就是徹底擺脫骨子里屬于那個貧窮山區的血液，我會將你好不容易才穿起來的昂貴衣服一層層扒下來，首先就從你的臉開始吧......”
蘇清予撫摸著她的臉，“用了別人的臉這么久，你是不是早就忘記了自己原本的樣子？沒關系，我會替你回憶起來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從前長什么樣子！”
“是么？”
蘇清予拿出手機，“我這里有些有趣的東西你可以看看。”
那是一些關于蘇時月小時候的照片，最后幾張赫然變成了幾個陌生人的臉。
蘇時月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住在小山村親生父母，以及她兩個弟弟以及一個姐姐的照片。
“你怎么會找到她們？她們住在那么偏遠的地方！！”
“這個世上并沒有不透風的墻，蘇時月，你可真是狠心啊，明明你隨手就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但你并沒有，你那兩個弟弟一輩子也沒走出大山，現在更是窮得連媳婦都娶不到。”
蘇時月惡狠狠盯著蘇清予道：“那兩個老登見我是個女兒恨不得當場掐死我，既然他們心心念念要生兒子，我倒要看看生出的兒子能有什么出息？接濟他們，簡直是做夢！我可不是你這樣的圣母！”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蘇清予拿出最后一張圖，“這張是通過你小時候以及家人的照片用AI生成的，我會給你聯系最好的整容醫生，讓你回到從前的模樣！”
一看到那張讓她做噩夢的臉，這比殺了蘇時月還要難受。
“我求求你，你不要這樣對我，你不是想知道姜顏的下落嗎？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
對于蘇時月這樣的女人對她任何肉體上的傷害也不及剝下她身上的假面來得有用。
殺人就要誅心。
“很好，除了姜顏，我想知道關于沈勢的事，他將我媽媽藏到了什么地方？”
話音落下，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喧嘩聲。
“出什么事了？”
小巫抬手指著窗外的天空，有一群密密麻麻的飛蟲像是一張大網，以極快的速度飛來。
隔得太遠，蟲子又太小，蘇清予沒法判斷是什么蟲。
蘇時月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蘇清予，今天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得死！”